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