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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