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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