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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