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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