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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