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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