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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