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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