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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