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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