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摇头笑:我现在就很有钱,你觉得我坏了吗?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
顾知行扶额,觉得自己揽了个棘手活。他站起来,指着钢琴道:那先看你有没有天分吧。这些钢琴键认识吗?
姜晚看到她,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刘妈,你怎么过来了?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顾知行也挺高兴,他第一次当老师,感觉挺新鲜。姜晚学习的很快,有些天分,短短几天,进步这么大,自觉自己功劳不小,所以,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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