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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