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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