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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