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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