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