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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