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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