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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