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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