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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