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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