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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