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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