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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