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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