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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