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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