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