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许听蓉只觉得自己可能是思子心切,所以产生了错觉,没想到揉了揉眼睛之后,看到的还是他!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好朋友?慕浅瞥了他一眼,不止这么简单吧?
听到这句话,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回答道:没有。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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