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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