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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