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这是一场进攻的结束,然后范志毅大将军手一挥,撤退。于是就到了中国队最擅长的防守了。中国队的防守也很有特色。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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