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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