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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