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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