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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