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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