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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