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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