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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