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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