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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