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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