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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