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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