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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