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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