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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